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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 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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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 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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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居幾乎是瞬時就哭了出來。硬熱的陽物自上而下地貫穿了他,張居被釘在地上,雙手徒勞地去抓可做依靠的東西,指甲摳破了輕薄的裏衫。

"季春連……你放開我……"張居抽噎著哭叫,額頭壓在手背上,竟像孩童般嚎啕起來。

季春連同樣不好受,他氣急攻心,但張居後穴未經人事,窄小幹澀,他全憑一腔蠻力硬生生幹了進去,裏頭擠的很,季春連插到了底那話被緊緊箍著,緊的過分,季春連喘息著,舒服的過了頭就有些窒息似的味道一般,但張居腿根抽搐不停,肥軟的臀肉抖索顛動著,竟像主動套弄他那話似的,內裏一陣濕意,季春連一楞,才迎著銀白的月光看見細細的血絲已經溢了出來,沾到了他那話上,又沿著臀肉往腿根淌。

"媳婦兒……?"季春連傻了,身子不敢動彈,只小心地偏過身在張居身側躺下了,他伸胳膊去撈張居的胸口,卻陡然被張居搡了一把,"別碰我!你放開我!"

張居一動作臀肉往後挺,一下倒是做出了一個疑似抽插的動作,張居噎了一下,眼淚流的更厲害了,季春連嚇了一跳,先把張居動作給制住了,"媳婦兒……你先別動,忍一忍,我抽出來。"

長痛不如短痛,季春連咬牙,胳膊將張居腰給勒住了,深吸一口氣,就將自個的雞巴給整根抽出來了。

那後穴的嫩肉吮的緊,又窄小逼人,季春連這一動作像是撕扯皮肉,連筋帶骨似的,張居雙腿用力踢踹,陡得一下又停住不動了。"媳婦兒?"季春連小心翼翼地問,將人給翻過來了,但見張居兩眼翻白,眼淚淌了滿臉,嘴唇微微分開,是整個人都呈出了一副鈍住了似的模樣。張居下身雙腿合不攏地敞開,腿根抽搐不止,那肉棒雖說已經拔出,但似乎還硬是分在在他的體內似的,微小的血流自後穴洞口淌出,"媳婦兒?"季春連惶惶地問,輕輕地拍打張居的臉。

張居闔上眼睛扭過臉,因著剛剛狠狠哭過一回聲音裏哭腔濃重,"季春連,你放過我好不好?我不願意和你過。"

"怎幺呢?剛剛還好好的呢……"

方才季春連分明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把他給淹死在水裏,眼下一句話不合便能做出這樣兇狠又不管不顧的事情,張居心裏已經發怯,感覺著季春連身體又靠近過來,一副想要摸他的樣子,張居張開眼,本能地想要後退。

誰知這動作又將季春連給激怒了。季春連本就是小孩子心性一般,喜怒無常,本就顯出了些端倪,但全憑張居對他還算縱著,因此季春連這性子才勉強給壓下去了。但眼下張居屢次逆著他,又三番五次地想走,難道張居以為自己真能走成?

季春連單手卡在張居脖子兩側,不用力收緊,只是制住了張居的動作,全是一個威脅的意思。右手探下去,不顧張居的掙紮,去摸那濕潤潤的小屄,季春連右腿將張居膝蓋頂開壓住了,手指就順著那滑溜溜的肉縫撫摸,他大拇指按在凸起的小肉粒上,中指沿著屄縫滑動又插了進去,另兩指頂住分開了彈韌的肉壁,"離開我?離開我和誰過媳婦兒?"

那手指淫猥地撫摸,動作卻又放得極輕柔,柳枝拂過似的,圓潤的指甲刮過肉唇,惹得那小小的唇瓣顫動不止,肉屄夾緊擠出了一陣咕嘰的水聲,張居的胯部因著驚恐已經挺起,他掙動著想要合起雙腿卻不得,季春連陰森森地看著他,面貌旖麗,卻莫名透著陰森的鬼氣,似吃人血肉的精怪。

"這幺騷的屄,一摸就出水,放過你?你要去吃誰的雞巴?"

季春連嗤笑了兩聲,笑聲陰森。季春連站起,張居以為季春連要放過他了。但對方膝蓋落在了張居的頭顱兩側,季春連抓住了張居的頭發,居高臨下地俯視他,陰莖已經送到了張居的嘴邊,"舔,賤貨。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這。"

張居打了個哆嗦。說來奇怪,平日裏季春連做出那般懊惱生氣的模樣時,張居並不引以為然,或許因著他在心裏篤定對方並不是真的會怎幺樣。而現在,當季春連面容平和,聲音幾乎稱得上柔和溫吞的時候,張居卻由衷地打了個哆嗦。

季春連視線低垂,纖長的眼睫暈開一圈陰影,張居嘴唇無聲蠕動了兩下,便張開了嘴將那咄咄逼人的陽物納入了口中。

季春連頭顱低垂,發絲的遮掩下看不出表情,但對方似乎是冷笑了一下。張居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水,陽物無情地在他的口內沖撞著,蠻橫而無禮,喉口被逼出的嗆咳因陽物的堵塞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。

在季春連洩在他口中時張居喉頭發出嗚咽聲,液體的灌入讓他的鼻頭都堵塞起來,季春連抽出陰莖,張居大口呼吸著甫一獲得的空氣。他瀕死般地嗆咳,手指抓在了微涼的泥土上。

即使趴伏在地上並沒有親眼目睹,張居也能感到那寒涼似水的目光正凝視著他,淚水讓視線變得模糊晃動,張居以膝做著力點,艱難地挪動著向前。

他聽到了季春連嗤笑了一聲。

冷哼一般的,嬌氣的,閨閣少女鬧別扭一般的音色。

纖長的手抓住了張居的腰,溫吞卻堅定地將張居掙紮出的微不足道的半點距離和希望全數打消,季春連將張居拽了回去。

蓄勢待發的陽物對準了窄小的肉縫中央。

張居眼角幹涸,嘶啞的喉頭發不出哭聲,因此只是無聲地張了張嘴。喉間發出了一聲似哽住的抽噎。

眼瞧著天色晚了,季春連和張居還沒回來,季父季母先著急了,旁敲側擊地打發讓小翠去找人,小翠卻並不樂意,對著季父季母的明言暗語權裝不知道。季父季母是不知道,小翠卻是打過好幾個照面的。若是她過了去,又碰到小姐和新姑爺在幹那樁子事,那自個平白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遭了罪,這要算誰的呢?

因此雖說季父季母將她給打發出來了,小翠卻並不前去,只是倚在門框旁嗑瓜子。小翠仰頭,看著天色就要昏沈下來了,要再不回來可真要去找了。小翠拍了拍手,將瓜子的碎屑撣了幹凈,正想著要不要進屋去尋個燈籠,卻見著不遠處有個人影漸漸過來了。

小翠瞇了瞇眼,粗看之下只覺得就來了一個人。待走的稍近了些,小翠才瞧見原來是季春連將張居給抱在懷裏了。

"小姐,回來的好晚。"小翠迎上去,發現了季春連穿的並不齊整,衣衫的領口敞開著,黑發也散著,發梢往下滴著水,更有甚者,季春連竟然是赤足行走,小翠嘴比腦子快,"小姐,若是傷著了腳如何是好,雖說路上並無瓦礫……"小翠嘟囔著,目光瞟到了季春連懷中的張居,話猝然就止住了。

新姑爺面色蒼白,面頰卻帶著兩團過度的紅暈。看起來宛如發了高熱似的。整個人依然昏迷,裸露在外的小腿微微搖晃著,小翠陡然就感到了一陣不祥。"小姐?"小翠擡頭怔怔地問季春連。

"嗯。"季春連應了一聲,並不看小翠,目光只凝在懷中人的臉上,"吩咐人打一盆熱水過來,然後你就早些歇息去吧小翠。"

小翠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話來,只得目送著季春連摟著張居往院子裏走。

季春連身上有一些東西發生了變化,小翠感覺到了,卻不詳其名。

下人送來了一盆熱水,季春連把帕子放在熱水裏浸透,然後絞幹凈在手中展開,他把張居放到了床上,眼下就把人雙腿屈起打開了,拿帕子去揩張居的腿間。

他氣著了,失控了,張居的腿間一片白濁淌下來,床榻上鋪的還是大喜那日的大紅被褥床罩,濁液滴下來洇開了一片暗色的痕跡,看上去像一片暗沈的血一般。季春連緩慢地擦著肉縫,指尖夾著小肉唇,手掌盛了一些水輕輕地淋著,張居喘著氣,但並不醒,面上紅色暈開的更厲害,呈現出了一種病容一般的模樣。

比起前頭這處,倒還是後穴受的傷更厲害。飽滿臀縫中央微微凹陷進去的這個肉洞,微微撕扯開來的樣子,洇著暗紅色的血跡,季春連靠近了,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他頓了一下,然後伸舌舔了上去。

舌尖嘗到的是微微腥氣的血的味道。季春連掐著張居的腰,臉埋在了張居的下腹,嘴唇緊貼著後穴那個肉洞,鼻尖抵著了蜜穴嵌進去的甬道,突然就哭了。

"媳婦兒……"季春連哭也哭的莫名,"你為什幺不能屬於我?"

已經昏迷的人給不了他答案,只是季春連的淚珠砸到了張居下腹部,在昏沈的夢境中張居並不安穩,隱約夢到自己站在樹下避雨,那雨並不從天上來,卻從地上的水窪中彈上來,直直地濺了他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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